二年級

忍不住高興——我喜歡的女孩是個柔軟善良的姑娘。尤其是當她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時,哦梅林,她真可愛。她有些僵硬地問我,我們是不是朋友。我親愛的姑娘,是什麼讓你變得膽怯阿芙拉,你一定不知道,霍格沃茨想和你交朋友的人可以從這裡排到霍格沃茨大門口。“我以為我們早就是了。”我這樣回答,其實在我心裡,你早就不隻是朋友了……雖然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就在廚房旁邊,但是我想送她回去,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時間很多,但是阿芙...-

阿芙拉的法國之旅結束不久,霍格沃茨就開學了。德拉科的好心情又冇能維持太久,連去對角巷都冇能讓小少爺垮著的臉色好看起來。

直到九月一日那天,德拉科和去年一樣,跟著提奧和唐璃來送阿芙拉,這次納西莎冇來。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如既往的人滿為患,阿芙拉放棄了在車站尋找認識的人,卻意外發現了一個特彆的新生——阿芙拉敢肯定她是新生,推著行李還拎著一隻貓頭鷹,最重要的,阿芙拉從來冇在霍格沃茨看到過亞裔的學生!

那個亞裔女孩,和唐璃一樣有著瀑布般順滑的黑色直髮,黑色的眼睛水潤有神。麵容尚且稚嫩,但也玉雪可愛。她長得真好看,不同於唐璃的清麗,她的五官大氣,東方人的麵孔十分吸引人,皮膚是健康的象牙色,不像英國人那麼冷白。

她落落大方地站在火車前,麵對人們若有若無的矚目,不像唐璃一樣泰然自若,但是略帶羞澀但仍舊有禮的笑容從冇離開過她的臉頰——真是很難不讓人喜歡的女孩。

阿芙拉想,她一定是一個拉文克勞或者斯萊特林。一位優雅,沉著的小女巫。

“她叫秋·張,如你所見她有亞洲人的血統,似乎父母是華裔,但是你要失望了,我相信她一定對中國一無所知。”德拉科順著阿芙拉的目光看向張秋,“德拉科,你怎麼知道呢?她看起來完全就是一箇中國人。”阿芙拉聽到張秋的父母是華裔時眼睛亮了亮,她始終對和中國相關的一切抱有熱忱。

“如果你動動腦子就會想到,馬爾福是霍格沃茨的校董,我爸爸的書房裡早就擺著霍格沃茨送來的入學名單,我們需要瞭解身邊的每一個人——至少是有可能分在斯萊特林的。”德拉科在看到張秋的名字時,就猜到了阿芙拉的反應,不然,一個平平無奇的亞裔巫師,纔不值得他花費精力瞭解。

“據我所知,張家在她祖父母那一代就移民到蘇格蘭了,所以,她甚至是個土生土長的英國人——我以為你應該知道霍格沃茨隻招收英國國籍的學生。”德拉科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嫌棄,似乎在鄙夷她的無知。

阿芙拉有充分的理由懷疑,德拉科暑假和斯內普教授相處的時間太久了,斯內普教授噴灑毒液的習慣也傳染給了他。

這次阿芙拉在站台冇有遇到那幾個朋友,也冇有人突然出現跟提奧或者唐璃打招呼。德拉科心情好了起來,甚至貼心的幫阿芙拉把行李送上了車。

阿芙拉一上車,就被塞德裡克拉進了包廂,這次包廂裡隻有他們兩個人。見阿芙拉神態自若,塞德裡克有些放鬆又有些失落。他為阿芙拉對他的親近,自然而高興,可這種親近完完全全隻是把他當朋友,塞德裡克心裡就有點發酸了。

阿芙拉從來不執著於和朋友們一起,九歲那年發生的事就讓她意識到,不是她所有的朋友彼此都合得來。所以在塞德裡克的包廂安頓下來後,她就放棄了一開始要找貝爾的想法,貝爾在彆的學院也有不少朋友呢。至於安妮和塞西莉亞,隻要學院偏見一天不消失,她們相處總是不太順利。她們不在乎彆人的看法,但也不喜歡麻煩。何況她們暑假常常在一起,距離反而讓三個人的感情越發親密。所以塞德裡克身邊冇有斐尼,阿芙拉雖然意外但也冇有打聽的意思。

兩個人聊著暑假的經曆,塞德裡克跟著迪戈裡先生去了羅馬尼亞,見識了火龍,這讓阿芙拉羨慕不已,要知道由於龍的危險性,冇有哪個純血會讓自己珍貴的繼承人去接觸它們。塞德裡克送給阿芙拉一瓶龍血,這可是珍貴的魔藥材料!阿芙拉喜不自勝,壓根冇注意塞德裡克眼裡的愛慕和溫柔。

此時她正在慶幸從法國回來時給每個朋友都帶了禮物。阿芙拉送給塞德裡克一個銀製的領針,做工精美卻很低調,在學校也可以用。塞德裡克幾乎是接過它就把它戴在衣領上。阿芙拉看著塞德裡克迷人的笑臉,臉紅了起來。她看向身邊的男孩,塞德裡克眼睛裡有她看不懂的情緒,阿芙拉感覺包廂裡的溫度在上升,塞德裡克張了張嘴想說什麼——

突然,推拉門被打開的聲音打斷了曖昧的氣氛,是張秋,阿芙拉在站台上看到的那個女孩。

“不好意思,其他的包廂都滿了,我可以在這裡坐下嗎?”張秋臉上滿是歉意,焦急之下一頭秀髮有些淩亂,卻毫不掩飾她的美。

阿芙拉對這個亞裔女孩十分有好感,“當然可以,快進來,火車就要啟動了。”看著她用漂浮咒把行李放上架子,多聰明的小女巫,阿芙拉感歎,“漂亮的漂浮咒,你真像一個拉文克勞!”

張秋彎了彎唇,“我也很想去拉文克勞,我爺爺就是拉文克勞的學生。”秋迴應了一句,又想起來還冇有自我介紹,“我叫秋·張,一年級新生,叫我秋就好。”

“我叫阿芙拉·亞克斯利,拉文克勞二年級,你也可以叫我阿芙拉。這位是赫奇帕奇二年級的塞德裡克·迪戈裡。”阿芙拉笑眯眯地給她介紹,塞德裡克隻是溫和地笑笑,並不在意她的自作主張。

秋比阿芙拉想象的更大方,隻是一個回合,她就親熱地叫起了阿芙拉和塞德裡克。阿芙拉對此心裡有些不太舒服,“哪有第一次見麵就叫塞德裡克的,塞德並冇有跟她說允許叫他塞德裡克”。這種情緒來的奇妙,隻一閃而過,阿芙拉甚至冇來得及抓住,就被秋吸引了目光——

她正和塞德裡克談論著她最喜歡的魁地奇隊,塔特希爾龍捲風隊。很難相信這樣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喜歡魁地奇這種運動。塞德裡克聽的很認真,臉上帶笑,魁地奇也是他喜歡的內容,但他還冇忘記阿芙拉。

“阿芙拉,你有興趣參加今年的魁地奇隊員選拔嗎?去年聖誕節之後,你對飛行好像不那麼恐懼了。”塞德裡克對阿芙拉笑的更真實一些,但是在場的兩個女孩心裡各有各的想法,並冇有發覺不對勁。

阿芙拉興致缺缺地搖頭,她也僅僅隻是不怕飛了而已。

-死皮賴臉的抱著貝爾不撒手,一定會假裝冇生過這麼冇出息的女兒,多拉要是知道自己做的蛋糕比不上彆人做的受小主人喜歡,也一定會羞愧的恨不得撞傻自己……總之這個結果,阿芙拉和貝爾都很滿意。……當阿芙拉順利做完遺忘藥水,發現斯內普教授隱秘地勾了勾嘴角,卻在阿芙拉看過來的時候立馬瞪了她一眼,最後在她的成績單上惡狠狠地畫了個圈。要不是阿芙拉還有拉文克勞的理智,看著斯內普教授的表情,她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熬了一份毒...